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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刘文彩简介
2010-03-26 17:49:20   来源:   点击:

    刘文彩,字星廷,是川西地区集官僚、军阀、恶霸、地主于一身的臭名昭著的反动人物。他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出生于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刘家墩子,因其横行乡里、作恶多端,被当地群众称为“刘老虎”。

    人物基本信息:

    • 中文名: 刘文彩
    • 家乡:四川大邑县安仁镇
    • 性别:男
    • 国籍:中国
    • 去世年月:1949年
    • 成就: 刘文彩就是这样一个恪守中国传统的乡村士绅,乐善好施,造福乡邻。虽然他资本的原始积累有些血腥,但是还不至于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恶霸大地主。
    • 重要事件: 1988年,“地主庄园博物馆”经过权衡利弊,本着尊重历史的原则,摘掉了水牢的牌子。可是在中国一代老*百姓的脑海中,刘文彩已经成为了一个政治符号,再也抹不掉了。
    • 其他信息: 刘文彩可谓罪行累累,欠下了很多血债

    刘文彩 人物简述

    刘文彩(1887年-1949年10月17日),中国[[[四川]]大邑县安仁镇人,著名的大地主,军阀刘文辉之兄。其地主庄园(安仁刘氏庄园)至今保存完好,并被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后来在改革开放后多倾向于认为,刘文彩在当地事实上发展了西康地区经济,并为西康的初等教育作出了重大贡献。西康省在刘文彩发达的时期受到了大额捐助,是西康至今为止发展最快的时期。文革时期对刘文彩的宣传大都为夸大以符合当时政治宣传之说。

    刘文彩 人生经历

    刘文彩,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刘家墩子。1921年,其弟刘文辉当川军旅长,驻扎宜宾,刘文彩先后被委任为四川烟酒公司宜宾分局局长、叙南船捐局长、川南护商处长、川南禁烟查缉总处长、川南捐税总局总办、叙南清乡中将司令等职。刘文彩有了财权和军权,即在川南横征暴敛,仅叙府一地开征的项目就有四十四种之多,什么花捐、厕所捐、锄头捐等等,无奇不有。从乐山到叙府一百余公里就有强收护商税的关卡三十余处。他强迫农民种罂粟,继而收烟苗税、烟土税、经纪税、红灯捐,对不种罂粟的农民,就收懒税,使川南人民饱受其害。

    1927年,刘文彩派兵捕杀了屏山县领导六千农民抗烟厘捐的农会负责人、共产党员徐经邦;1928年3月,刘文彩派军警特务杀害了中共叙府城区区委书记李筱文和叙府县委候补书记李家勋,并镇压了他们领导的抗捐暴动,屠杀共产党员和农会会员六七十人;1929年冬,又镇压了川南工农革命军,杀害革命军领导和战士五六十人;1931年3月,他又制造了震惊全川的“五人堆”事件,中共四川省委特派员梁戈、宜宾中心县委书记孔方新等五名党的领导干部残遭其枪杀。

    1931年夏,刘文辉与刘湘叔侄为争霸四川,矛盾日趋恶化,刘文彩派刺客去重庆暗杀刘湘未遂,更激起刘湘对刘文辉、刘文彩的愤恨。11月24日,刘湘派飞机轰炸宜宾,刘文彩仓皇逃命,出逃前,他用勒索军费的命令,仅两天就在宜宾城内收刮二十万银元,连同他过去掠夺的金银财宝,共装了四千五百余个大木箱,用二十只船运回大邑家中。

    1933年夏,“二刘”战争以刘文辉败退雅安而结束,刘文彩脱离军政界回老家安仁镇,他用盖有关防的空白官契在华阳、新繁、温江、崇庆、大邑、双流、邛崃等七县,采取霸占民田、买“飞田”、吃“心心田”、买“官田”等手段,豪夺田产一万二千余亩,还有银行字号22处、当铺5个、街房684间、碾子10座、公馆29个,家藏大量金银珠宝。从此,他开始过起了残酷剥削农民的恶霸地主生活:农民租种他的一亩田,先要交二斗黄谷作押金,由于通货膨胀,押金往往贬值,他便采取夺田另佃或换订新约的办法要佃户重交押金;他还特制量斗,用大斗进、小斗出的办法,在农民交租、购借粮时进行盘剥。刘文彩妻妾成群,还强奸女青年多人。他家有二十口人,常住安仁镇家的有六个,可是侍候他家的奶妈、丫头、雇工就有六七十个,这些人饱受虐待和折磨,甚至眼瞎身死。刘文彩豢养了一连的武装家丁和一批打手刺客,他心狠手毒、肆意滥杀,就连自己的亲戚、刘文辉夫人的族侄杨炳元,也因醉酒后对他评头论足,而被他派人枪杀于雅安闹市。为了扩张势力,刘文彩于1941年建立了袍哥组织公益协进社,各地的袍哥大爷、恶霸地主、土匪头子趋炎附势,在他的卵翼下为非作歹。

    从1947年7月开始,解放战争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蒋军节节败退,解放军已进入了战略反攻阶段。这时,早已联共反蒋的川军将领刘文辉,更加坚定了与共产党合作、推翻蒋介石反动统治的立场。而刘文彩这个土豪恶霸却鼠目寸光,不但不反悔自己残杀共产党人和残酷剥削、镇压人民群众的罪恶历史,改恶从善,反而一意孤行,继续在大邑一带称王称霸,与共产党人作对。刘文彩曾企图利用肖汝霖组织的大邑青年会来与陈少夔争霸,当发觉不能驾驭时,就断了对青年会的支持。后来,刘文彩又查出中共地下武装拿走了他的武器,并在宝兴县山区击溃了他所豢养的大土匪郭保之的队伍,便开始预谋对地下武装进行疯狂的血腥镇压。

    1949年10月,病危回安仁镇途中,在双流县地界病死。

    刘文彩 收租院介绍

    正值夏季,我们冒雨来到刘氏地主庄园参观。门票50元,包含老公馆,民俗馆,珍品雕刻馆和刘氏祖居四个景点。大邑安仁,在近代四川历史上,注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四川军阀刘湘,刘文辉相继出生在这里,而刘文辉是刘文彩的兄弟,刘湘是二者的侄子。感谢文革将刘氏地主庄园作为一个阶级斗争的标本保留下来,不然我们今天到哪里去探寻几十年前的川西民居,安仁镇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响当当的旅游景点。

    刘氏祖居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落。前院是一个晒坝,两边栽着一些农村常见的花草。里边的房子是一个四合院的布局,房子也并不高大,连殷实人家也算不了。刘文彩父母的寝室,堂屋,佛堂,灶房都还按原样保留着,特别是灶房,就跟我老家的一模一样。灶房前后开门,靠前门排着几口柴灶,锅也在,锅里有些积水,像是上顿饭吃过后没有用抹布把锅擦干。灶口放着一根又宽又矮的长凳子,那是烧火人的座位。要是从房顶的檩子上再吊下来一个陶制茶壶,悬在灶口上,那就更符合解放前农村的生活场景了。

    老公馆就大不一样了,这是刘文彩花巨资陆陆续续修建起来的。刘文彩通过兄弟刘文辉的关系,在叙府做投机生意,担任烟酒专卖局局长,同时兼任十几个公职,挣到了大笔钱财。他最后回到大邑安仁镇,投资土地,据1949年香港某报统计,在四川的大地主中,刘文彩排名第33位,共有8091亩土地。土地多了,肯定要请长工,刘家的长工每天吃饭时都有四五桌,也就是40人左右。长工们一个月打两次牙祭,生活还过得去。农民种刘家的田,当然要交租,数量大概是收成的一半。遇上收成不好,农民还可找刘文彩协商,可以缓交,也可以让点 。农民去交租时,刘文彩都要求吃了饭再走。这些信息,都是凤凰卫视的记者采访当事人得来的,我相信凤凰人一定是站在一个中立的立场来做这期节目。

    可是这些信息,和老公馆所表现出来的场景是完全不同的。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泥塑群像《收租院》,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品,《收租院》 受到极高的评价,受到各级媒体的关注,甚至到国外展出过。《收租院》泥塑与音像制品让一代中国人为之流泪,艺术作品营造的氛围让任何人站在它面前也会忘记怀疑。据“地主庄园博物馆”老馆长介绍,《收租院》作品公开展出后,全国各地游客络绎不绝。每天需要排四路纵队买门票。在泥塑群像前,游客打堆堆,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每天闭馆后都要捡到许多双鞋子,这种场面当然是文革时候。

    《收租院》的创作过程大致是这样的:首先收集地主剥削农民的文字材料,确定交租,验租,风谷,过斗,算账,逼租,反抗几个片段,接着请县川剧团排演,定格动作,制成照片,然后请农民模特实地做动作,最后由美工人员制成与真人等大的泥塑作品。从创作过程看,体现了“文艺作品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原则”,作品生动形象的表现了旧中国农民饱受的苦难和地主及其走狗的穷凶极恶,让人看后义愤填膺。

    最离奇的当然是地主庄园中的水牢了,遇上交不起租的农民,刘文彩就会把他们关在水牢里。水牢里的水齐腰深,身体壮实的农民在水牢里关押几天,不死也要脱层皮,简直是人间地狱。谁坐过刘家水牢呢?只有一个叫冷月英的女人,她说自己因为欠刘文彩5斗2升租子,坐了9天水牢。至于具体时间嘛,一会儿是1937年,一会儿是1943年。在文革中,冷月英成了红人,专门做忆苦思甜报告,到1977年,作报告1000场,听众达到1百万人次以上。

    可是真实的水牢是不存在的,那是政治宣传的需要。我们现在就站在了传说中的水牢前,这是一个地下室,黑幽幽的,两扇门板足有六厘米厚。我使劲地一推厚实的板门,吱呀一声,板门缓缓地呻吟着开了,那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水牢实际是刘文彩储存鸦片的地方,上下两层,上层放烟土,下层常年蓄水,目的是保持烟土的湿润。

    刘文彩 婚姻状况

    刘文彩一生中,有过五位妻妾。发妻吕氏,正室杨仲华,姨太太凌君如、梁慧灵、王玉清。

    刘文彩的第一次婚姻是典型的包办婚姻,发妻吕氏,出身于大邑县三岔乡的一个普通农家,有着一般劳动妇女的吃苦耐劳和善良豁达,把刘文彩的小小鹊巢拾掇得井井有条。刘文彩也才能一门心思地到处奔波。吕氏初进刘家,刘家还远远谈不上富足。老幺刘文辉是全家最后的希望、重点培养对象,但上学时仍靠泡菜冷馍填肚皮,每月只有几文钱零用。吕氏看在眼里,怜在心头,常用私房钱接济刘文辉。

    辉、刘文彩从来手足情深,吕氏功不可没。但吕氏不幸应验了“好人不命长”的箴言,未满三十岁便一命归西;稍后,一对儿女也相继夭折。

    三年之后,即1917年,刘文彩与杨仲华缔下白首之盟。杨仲华是大邑县三岔乡东升村农民杨登友之女, 嫁到刘家时刚满十七岁。杨氏身高1.60米左右,年纪和身材都比刘文彩小了一大截。但她全无小妻的玲珑柔弱,性格刚强,风风火火。刘文彩萧条多时的庭院,从此又有了勃勃生机。起初,夫妻还算和睦。杨仲华颇有主见,令刘文彩少了几分夫唱妇随的乐趣;但她确实忠厚而且能干,刘文彩对她不能不有所敬畏。那时的刘文彩,离乡不离土,还不敢放纵自己,所以,杨仲华对刘文彩也没多少挑剔。长子刘元龙、长女刘忆云,就在这几年间呱呱坠地。

    夫妻感情的变化,始于刘文彩个人地位的变化。

    1922年刘文彩到叙府做官。远离家乡,不必担心族人尤其是大哥刘文渊的关注;而且腰缠万贯,不致因囊中羞涩而在红灯绿酒前畏葸退缩。大玩家的派头从此渐渐养成。

    刘在幺女刘婉蕙出世之时,一个女子闯进了刘文彩的视野,刘文彩的家庭格局为之剧变。

    她便是风尘女子凌君如,别号凌旦、凌豆,出身于叙府中场凌友臣门下。有作者称:凌旦“智慧超群,能歌善舞,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其娇弱羞柔的媚态,袭人魂魄”。凌旦之智未必超群,但其貌其态,此番描画倒也不算夸张。无怪乎刘文彩会一度神魂颠倒。

    传说凌旦本来是曹荣光的情妇。曹荣光升任宜宾县征收局局长,对主子刘文彩感恩戴德,设家宴款待,让凌旦作陪。刘文彩如见天人。这正中曹荣光下怀,趁机将凌旦拱手献出。就这样结成一对“神仙眷侣”。刘文彩在叙府观音街为凌旦购公馆一座,金屋藏娇。

    本来就“媚态袭人”,又在风月场中练就一套邀宠绝招,刘文彩对凌旦,自是百般宠爱。起初,这段“浪漫之旅”还处于地下状态,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住在粮房街刘公馆的杨仲华终于察知,由此引出一场口角大战。事发是在一个晚上。

    杨仲华先安排几个孩子睡下。杨仲华把刘文彩叫到过道上,问他关于凌旦的传闻是怎么回事。刘文彩知道纸包不住火,就承认了,但拒绝和凌旦一刀两断。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用一个目击者的话来说,刘文彩“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一怒之下就摔起了东西。杨仲华哪会服气,乒乒乓乓地也摔开了,刘公馆顿时热闹非凡。几个孩子全被惊醒,愣怔怔地望着他俩。

    夫妻关系从此急转直下。刘文彩三天两头往观音街公馆跑,乐不思蜀;杨仲华天天在家生闷气。劝没用,闹没用,杨仲华终于完全失望,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早上,摔门而去。

    但是, 在那样的年代, 刚强如杨仲华者,也不可能有自立的勇气。虽然欲求“异梦同床”而不可得,夫妻名分仍须保留。杨仲华出走后,住进了刘文彩在成都文庙后街购置的公馆。刘文彩两度派人说项:“如今三妻四妾的人多得很,何必斤斤计较。”都没能把杨仲华说服。后来刘文彩亲自出马,到成都恭请夫人返叙。杨仲华仍然不为所动,说,她不是想不开,风气就这个样子,所以她本来也没有指望刘文彩守身如玉,刘文彩尽可妻妾成群。但纳妓为妾实在有辱门庭,她不能不计较。

    刘文彩不把凌旦从观音街公馆赶出去,她和刘文彩就绝无和好的可能。杨仲华如此决绝,刘文彩又不肯割爱,僵局就再无化解之日了。虽然在形式上刘文彩对杨仲华虚位以待,实际上刘文彩主持“后宫”的仅凌旦一人。凌旦这时俨然以刘文彩夫人自居了。

    驻叙期间,刘文彩与凌旦如胶似漆,可说是妇孺皆知,当地至今仍有如下传言:凌旦爱着奇装异服外出游逛,常要弁兵、丫鬟、奶妈、干女儿、女马弁紧随其后,“数车相连,横行街巷”。路人必须马上回避,“稍不慎即遭鞭笞”。她抱怨包车的弹簧坐垫不够软,刘文彩就找一个胖女人做她的肉垫子。

    为了博取凌旦的欢心,刘文彩大肆挥霍。凌旦拥有的各类用品、衣物,琳琅满目。衣物要装五十口大箱子,各种绣花鞋四百多双,有的鞋上缀满黄金做的小铃,走起路来叮当响。一颗钻石戒指价值五千余元,化妆品要装两大皮箱,香水则非法国产的不用。

    刘文彩 水牢真相

    当年曾铺天盖地地宣传过刘文彩剥削和迫害农民的罪行,比较突出的是泥塑《收租院》和“水牢”。记得当年渲染刘文彩地主庄园的“水牢”时,还特地找了一位尝过“水牢”之苦的老太婆到处讲她如何在“水牢”受到残酷折磨等等,讲得有声有色,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次趁去四川旅游,专程到大邑县刘文彩庄园,看看《收租院》群塑,看看“水牢”。

    刘文彩庄园是当年曾统管宜宾地区盐务和税务的刘文彩巧取豪夺积累的巨额财富之一。与山西的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大院相比,刘文彩庄园无论是建筑面积(加上刘文彩为其弟刘文辉所建的连片庄园共三处),还是奢华程度(刘文彩的睡床胜过清朝皇帝的龙床),都创下了地主庄园之最。在庄园的廊房里,布展着闻名全国的大型泥塑群《收租院》。《收租院》艺术再现了残酷剥削当地农民的血淋淋的事实。我向讲解员问起 “水牢”的事,讲解员带我们走到一处像仓库的地方。她说,这儿就是当年被宣传为“水牢”的地方。实际上不是“水牢”,是个润烟池。刘文彩当年除了当盐官和税官捞取大钱并在本地收取地租外,还大肆贩卖烟土(鸦片)。大烟怕干燥,每当大批烟货运进后,需要放在水池上滋润着,以确保质量和分量。解放后,人民政府接管了这座庄园,也没有听说这儿有“水牢”。只是后来,一部分人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硬是把润烟池毁掉,又加深加宽挖了一下,建成一处“水牢”。改革开放后,为了还原真实的历史,又把“水牢”毁掉,恢复原来润烟池的模样,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它。我看了一下,这处润烟池,很像农村一家一户用的菜窖,只不过是用水泥建成,以便下面盛水。摘自《炎黄春秋》2003年。

    1999年11月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了笑蜀先生著《刘文彩真相》一书,该书的问世又为在意识形态色彩中着了重笔的一个典型人物还原了本来的面目。读了此书,当年当局塑造的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浓墨重彩逐渐褪去,才得知水牢是一个毫无根据的编造,而到处现身说法忆苦的冷妈妈,不过是当时按着当局需要的脚本能进入角色,表演逼真的一个好演员。收租院也是脱离了事实按照意识形态的逻辑层层演绎,甚至康生也介入其中参加编导,完全是按着“阶级斗争”的模式集体创作出的作品。至此,人们得以明白,60年代以后,在中国大地上家喻户晓的罪恶的地主阶级代表刘文彩,不过是当时意识形态需要下,人工塑造出的一个反面教员,而且拉出死人刘文彩来批判,也不乏当时的四川当局与刘文彩的兄弟起义将领刘文辉之间的过节。

    刘文辉集团与国民党中央政府和蒋介石的矛盾,并不能证明刘文辉集团是一个中国社会进步力量。尽管刘文辉从42年就与中共上层建立了联系,甚至让中共把电台设在其地盘内,但这决不能说刘文辉本人或集团是为了追求救国和进步的政治理念追随中共的,事实上刘文辉本人和这个家族集团仅是出于恐惧蒋介石消灭自己这个只为家族利益负责的小集团,出于自保才与中共建立联系的。刘氏家族集团在国民党大势已去之时,公开起义,认为追随了中共就可保持其家族利益。但他们低估了中国共产党“与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共产党宣言)的决心。因此,后来这个集团在观念上与中共的政策不可能合拍,其悲剧性的命运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刘氏家族的另一支刘湘将军在抗战中服从中央军令率军出川抗日,病殁于职,自当受后人尊敬,文革中毁墓掘尸,至今找不到遗骨,这实在是对人类文明的亵渎)。

    四川新闻网2004年10月28日消息,中国大陆家喻户晓的大地主、恶霸刘文彩,他的第五房姨太太王玉清,前日在成都大邑安仁镇一座的低矮民居里撒手人寰,享年92岁。

    王玉清,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性,历史使她成为“中国大陆仅存的最后一个五姨太”;而且还是30年前中国大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大地主,大恶霸刘文彩的五姨太。所以她的死和她的平凡又离奇般的悲剧一生,就显得不那么寻常,耐人寻味。细品个中的曲直,感悟人生,从中所得到的收益,恐怕对自视为聪明绝顶的现代人都是高额学费都学不到的人生宝贵经验。

    文革中盛传的“刘文彩生活糜烂,小老婆王玉清吃鸭子不吃肉,专吃鸭蹼”时,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们说的嘛!我出身贫穷,过惯了穷人的日子。见别人吃完鸭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觉得丢了可惜,就捡来吃了。其实,哪个放到肉不吃,专爱吃爪子呵?!”

    “你觉得解放前你跟刘文彩生活的12年,是否幸福?”时,经过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洗礼”的王玉清仍然显出“顽固不化”:“咋个不幸福嘛,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生活!”记者明显感到她对从前那段“好日子”的怀念和憧憬。

    长期以来,盛传一种说法是,王玉清是在砍柴时被路经的刘文彩看中,并“霸占”到手的。而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此传言颇不以为然,甚至生出几分气愤。当时的她双目圆睁道;“我是明媒正娶的!”

    刘文彩-另一种解读 当今主管刘文彩庄园宣传的要人王治安(四川日报副刊主编)在他的一本名为《庄园秘闻》的书中说,过去"出现过个别不实之事",现在"对虚假的东西已经校正"(见该书104页)。在此我当一回导游,带领读者到刘文彩庄园去检验王治安的"校正"。 刘文彩庄园正门 莫须有的福特轿车 一进庄园大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辆福特轿车,解说词说是刘文彩为了自己的轿车能开到成都,就修了大邑到成都的公路(又不是挥霍公款)。这个谎言很不高明,没有公路之前小车怎能先在大邑呢?事实是刘文彩修公路的时间是公元一九四三年前后,一九四八年刘文彩才买了一辆二手吉普车。现展出的福特车刘文彩从来就不曾有过。在一九四九年刘文彩病重期间用的小轿车都是刘文辉借的。 不过安仁过去确有一辆类似的轿车,那是一九四六年刘文彩向西康省政府要的,要来供"文彩中学"的校长和教师们使用的,刘文彩本人从未享用过。主管部门弄来这辆车其实是为了抵毁刘文彩在抗战时期为国为民修公路的业绩。 雇工院与雇工井 小轿车的左边是"雇工院"。20世纪八十年代在一次全国文博会议上,当时的馆长吴宏远发言说:当年为了把"雇工院"布置得凄惨,就人为地改建过,降低了房屋的高度......。他的发言是留下了文字记录的。近日我亲耳听到吴宏远对采访者说:过去雇工院是修得很好的,是我们故意把它打烂的......。可见展出的"雇工院"是用来骗人的一个假货。其实"雇工院"和主人的住房是同一个档次。即使在极左年代,当年的雇工们也对主管部门的人说:他们和主人吃的饭菜是差不多的。刘小飞还听庄园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刘文彩曾与雇工合过影。还听说雇工们空隙时常常玩牌,刘文彩有时还去观看。 在福特车的对面有一道门,门里面有一口井,解说牌标明"雇工井",说是当年刘文彩家每天杀鸡杀鸭的屎尿血水及禽毛全部倾倒在这口井里,刘文彩就强迫雇工们喝这样的水。其实刘文彩在的时候没有这口井,雇工与主人吃的是距此十米远的同一口井里的水,刘文彩在时这是他家唯一的水井。刘文彩的庄园在解放后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西藏军区作战部队干部学校。由于住在庄园里的解放军人数众多,一口水井不够用,于1951年解放军干部学校就请了好些附近的农民来又打了一口井,这就是后来说的"雇工井"。 客厅与卧房 再往前走,右边分别是"西式客厅"与"中式客厅",这两个客厅同样是骗人的假货。"西式客厅"原本是账房先生薛副官的寝室,里面有两张普通木床,一张薛用,一张为来客备用。"中式客厅"其实是四太太梁惠玲的寝室。 过了两个客厅,前面出现一对红沙雅石缸,解说词说这是刘文彩当年从宜宾公园偷运回来的。刘文彩的两个儿子对我说这红沙雅石缸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这种红沙雅石的产地在雅安,这种雅石作品在安仁绝非稀罕之物,而是随处可见。在庄园前面的安惠里就摆放了近百件,庄园右边的商店门前也摆放了数十件,这种本地随处可见之物怎么会是宜宾的东西呢? 向前走就是刘文彩的内花园,里面有两间较大的房间,主管部门当年用重金把它装修成刘文彩的逍遥宫,以此向大众宣传刘文彩是如何的奢侈荒淫。其实这两间房当年是很平常的,原本是青砖铺地,如今的木地板是主管部门装修的。刘文彩在开始一年夏天的白天在那里乘过凉,晚上不睡在那里,后来发觉那里没有风,以后就不去了,倒是他的三公子常在那里读书习字。 又往里走就到了刘文彩的内院,内院祖堂的左边有一套一进二的房间,里间原是三太太凌君如从宜宾撤回来时住的地方(刘文彩偶尔从雅安回来就住在这里)。外间是刘文彩三个儿子童年时住的地方,以便大人照管。后来凌君如为了争夺财产在成都借腹生子,回来刘文彩就不准她再住在这里,而是把她赶到旁边的厢房去居住。 现房间里摆了张古式的农家花床,其实这不是刘文彩家的,刘家原本都是西式床。本镇乡民李国孝一再公开申言这是他们家的床,说他们家有两张床摆在刘家庄园里。 祖堂前面现摆了一座大屏风,这也不是刘文彩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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