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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南旱灾的一些牢骚
2010-03-26 15:41:09   来源:月夜   点击:

    首先先引用某网站的一篇报道:

    农田龟裂、塘坝干涸、河溪断流……去年入秋以来,我国西南大部分地区干旱少雨,旱魃肆虐。旱灾呈现持续时间长、干旱面积大、影响程度重的特点,部分地区遭受了六十年甚至百年一遇的特大旱灾,给当地群众生产生活造成严重困难,也给当前春耕备耕带来不利影响。

    据统计,截至3月10日,云南、四川、贵州、广西、重庆五省区市耕地受旱面积达7935万亩,占全国受旱面积的86%;因旱饮水困难人数达1371万人,占全国的75%。

    平时在家的时候,为了迁就大家众口难调的电视口味,经常会选择看新闻频道,于是养成了看新闻的恶习。今年过年在家,依然如此,但是报道基本上千篇一律的是春运。难以理解,本来春运已经够恐怖的了,为什么还要使他更恐怖。后来一想,国家这么做是有目的的,把春运报道的紧张一些,那么你的期望值会降得很低,于是,你就会觉得挤上火车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类的中一员了,哪还有那闲工夫想你要站20多个小时的痛苦。报道春运的其间会在一些比较非黄金的时段报道一下旱灾,只有模糊的印象,貌似是南方的一些地方发生了旱灾。一个正常的人类基本上不会认为这个有什么可关注的,足见舆论引导的能力。

    元宵节过后,新闻报道换了方向,全部是我们勤劳且无害的代表们,齐聚首都,参加什么两会。我一直不怎么明白,两会到底是这个会的名字还是两个会。要是名字,为什么不叫做“二会”,毕竟这“二”字描述他们应该很传神。光是为了这个鸟会,搞的北京上空鸟都不能飞了。主流的非主流的网站们把网页弄得红旗招展,弄得我那几天看什么东西都是红的,过十字路口红绿灯都成了问题。这期间貌似在网页的犄角旮旯里面会发现有关于旱灾的报道,不多,也不深刻。我还以为,我们国家在开这个会的同时,我们的代表在旅游、桑拿、开会睡觉、满嘴喷粪的同时顺手把这个小困难给克服了呢。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如意事常八九,早有蜻蜓立上头”。代表们不出所料的使我们再一次的失望,二会结束不久,旱灾报道接踵而至,没想到变得更加的严重,并且还将严重下去。每个有良知的人民就可能郁闷了,既然旱灾没有解决,为什么我们自己亲手选出的代表我们的权利的代表们没有将旱灾死人的这样的事情作为事情来解决,而是在那里争论馒头应该是圆的还是方的,争论先感谢国家还是先感谢母亲(话外插一句,我替这位代表的母亲抽这孙子)?我妈整天教育我,要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想,我站在代表的角度一想也是,旱灾就让他旱去呗,我天天泡桑拿,管你是不是几个月没有洗脸呢;我家每年有人送米送面的,管你能不能种出粮食呢;我还得去跑步机锻炼呢,没时间管你92岁老头每天跑24公里去打水。

    中午还在讨论一个问题,马克思主义救没救中国不知道,但是它救了中国千千万万的自私卑鄙无耻的人们。原来还信个鬼呀神呀的,还害怕做了亏心事,半夜鬼敲门。结果雄鸡一唱天下白,马克思唯物主义告诉我们没有鬼没有神,好了,报应纯属扯淡,唯物才是王道。中国古代没有强大的法治,但是有儒家思想这种道德上的东西在约束那个时代的官员们,明朝的文官虽然总是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有些道德和骨气的。同时,皇帝的存在多数情况下是与官员相对立的,于是,皇帝总是像防流氓一样的防自己的官员,起码做坏事的时候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现在我们社会主义制度,推翻了皇权,没有了皇帝,但是完全的法治建设不起来,积习之深,难以估量。于是,我总觉得现在的官员还不比原来的官员能办事呢。于是,千千万万的人民选出的儿子们把人民当孙子使。

    我一直认为,社会主义国家是社会主义人民组成的,国家可以做到个人做不到的事情,面对灾难这种大事,我们只能仰仗国家。不可否认,旱灾发生确实的是天灾,档是挡不住的,但是我们的国家面对灾难的态度,就是值得商榷了。2003年的非典的时候,面对灾难,不知所措还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瘟疫,但是,对于灾难的滞后的反应,就是不可饶恕的了。2002年十一月的时候,广东就发现了非典的病例,但是我们的卫生部门的态度是忽略和隐瞒。结果在来年的三月份,死人的数量骤增,于是,他们意识到隐瞒不了了,于是利用社会主义优越性,扑灭了这场瘟疫。如果早一些进行控制,而不隐瞒实情的话,这场瘟疫基本上是可以避免的。完全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加控制,非典的高传染性被中国人口的高流动性无限放大,最终酿成惨剧。后续报道全是在我国的英明的领导下,在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之下,扑灭病魔之类的东西了,这样的报道甚至让人怀疑国家最初隐瞒的动机是什么了?

    这次旱灾也是,天灾不可避免,但是为什么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就开始的旱灾到现在才会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出,早干嘛去了,就是去年那个时候怀上孩子,现在也都要落地了吧。看到新闻上面的老人为了一桶水每天走24公里的山路去取水,看到老人在记者面前跪下,以希望政府能够把早就应该修好的那几公里的路给修好的时候,看着灾区的孩子们喝着黑了吧唧的脏水,看着站在满是龟裂的土地上无奈地农民,我心里有一种冲动,真想大刀一挥,天下太平。但是又很无奈,心里想起谭嗣同写在墙上的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的其所,快哉快哉!”

    看着一个一个的丑恶现象屡屡发生,我真不知道,我们小时候的信念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真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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