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而百年前的梁启超到春帆楼时,何曾不是这样的心境?“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楼下晚涛哀”那哀的是国仇家恨和空有一身报国之志却报国无门的愤慨。甲午海战到今天已过两个甲子,我们现在再看,其失败而非李鸿章一人之罪,它是近代国贫遭欺的缩影,也是“弱国无外交”的明证。2005年,侯孝贤的电影《最好的时光》也曾化用梁启超的这首诗来表达他的“自由梦”,“民族梦”。古诗为今用,我辈亦当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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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1、《扬州慢·淮左名都》
2、《甲午海战纪实》
3、《马关议和中日谈话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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